男人又侧头看她。面无表情。慢慢的他眼里似乎还浮起了一点笑——眼睛眯着,笑容却没有到眼里,是似笑非笑。路灯的光打下来,他的眼睛,在这一刻,竟如此的肖似他的父亲。
心里一跳,背一紧,小腿肌r0U一绷,连月悄悄后退了半步,男人嘴上的烟头却上下动了几下——似乎是他咬着烟头在磨牙。又拿脚搓了几下地面,军靴的锯齿在地上擦出了重重的黑sE印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来?”他侧着脸眯着眼看她,声音从齿间漫了出来,含含糊糊,又蛮不讲理。
“是——”
连月呼x1微微顿了一下,突然懂了他的意思,又笑了起来,“你过来没看见人,怎么也没和我打电话?”
她笑,“我在状元苑那边。”
“哼。”男人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又回了头。
他不说话了。
“给我一根。”
看着他嘴里咬着烟,nV人又笑着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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