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她昨晚匆忙间遗留下来的。
拿起发卡看了看,他又轻轻原样放了回去。
又一个人在这里待了一晚。
寂寞不算是什么,也算不上寂寞——白天他可以睡觉,还可以随时找人来开会,哪怕彼岸是半夜,也总会有人配合他的行程。他还去拜访了下客户——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户。他又和客户聊了聊天——旁敲侧击,但是客户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客户对这些事也不太关心。
他回了酒店。到了晚上十点,手机响起,那个熟悉的号码终于拨了过来。
“我可以出来啦,”她的声音在那边有点哑,又有些疲惫,“季总你还在不在酒店?”
“在的。”他接着电话,看着电脑里的邮件,嘴角慢慢g了起来。
“那我来了。”她在那边说。
“我去接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现在外面不安全的。”
他去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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