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过孩子没?”
总是要聊天的。哪怕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她还是笑着问。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一件事本来是难受着的——可是如果一直在心里磨来磨去,磨久了,似乎也终于能慢慢适应了。
就是现实罢了,只有面对。
这个问题却让肌r0U结实的男人却沉默了一下。过了几秒,他只是侧眼看她,眼睛狭长,“你说呢?”
笑了笑,连月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站在他厚肩带侧方,看着宁宁不知道像谁的淡淡的眉眼。
“嫂子生成成的时候——”
手指一顿。
他的一字一句,在卧室回荡。宁宁趴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手b它的身子还大,轻轻的拍着嗝。他似乎是有意提起这事,吐字清晰,字字分明,钻入她的耳朵,敲打她的耳膜,“我在北部战区。后来等我休假回去的时候,成成也像现在宁宁这么大了。你说我抱过没有?”
是个反问句。
可卧室沉寂,却没人接话。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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