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天安排他来做这件事,他着实有些微惊——其实很多迹象早就在前。
只是现在这个事实,还是出乎人的意料。
怪不得。
一通则通,很多事突然就明白了。
做这个家里的人,当然应该要会主动消灭一切风险。父亲常年不在国内,伯父和父亲都在教他——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软绵绵的。
是个蛋。
也是风险。
已经在他手上了。
咔哒。
是已经开始剪指甲了。
“你怎么不带个项链什么的?老四没给你买?”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却又开始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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