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委屈。”
风言风语一向是有的。连月一向不太搭理别人的评价和言论,只是笑着摇头。
季念还在看着她。
“那是准备怎么办?”她懂了。
“宁宁出生,到底是个大事,”或者他这句话有别的意思,或许没有。旁边那个人的声音慢慢的,“要是可以——”
他顿了顿,轻笑一声,“我想宴开百席。为你和孩子正名。”
“哦。”连月哦了一声,又笑了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来。是酸,是涩,又或许是感动,百味掺杂,却似乎又化为了痛,浸入骨r0U,丝丝的疼。
“对了,”男人叹了一口气,又靠在了椅子上。他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手指似乎还点了点她的肩膀,“我在三文区那边的房子也弄得差不多了,老五说要去玩,哪天约着他,一起去看看。”
“砰!”
某地鸟不拉屎的训练场上,清风吹过,撩起一层薄沙。几个士兵端着枪站着岗,背部挺直,目光坚毅。士兵身后的远处,沙包高低堆叠,几个同样穿着种花X2新款沙漠迷彩的身影趴在后面,正举着枪对着远处的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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