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笑了笑。
“听周老师说,你现在是结婚了?还是天意的季——”
“是啊,是季念。”她笑。
这回可不能Ga0错了。
似乎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旁边的人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来抓她放在床上的手。任由他一个个的慢慢的捏着自己的手指,连月拿着电话,擅自作了主张,“何县长什么时候莅临,就把时间告诉我们。我们两个都扫塌以待——”
旁边躺着的男人哼了一声。
“客气客气。”那边笑得爽朗,倒是没有拒绝。
“啊妈咪鹅啊鸟!”
“是天鹅啊宝贝儿。”这场艰难的电话终于挂断的时候,连月这才发现自己的心里砰砰的跳。她其实就是这样的人——面对着领导总有压力。就算混了这么多年,哪怕已经能做到面上不动声sE,其实心里早已经如重若万钧。
“天鹅——”儿子晃着围网跟着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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