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连月早已经在家打好腹稿,现在只是并着腿笑,“我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家那位说想着给孩子半个半日宴。结果一算,亲戚朋友太多了。其实我自己这边就请几个同事朋友,算起来还不够两桌。九十七桌都是他的——”
处长抬头看着她说话,不仅没有签字的意思,反而把手里的申请轻轻放下了。
“说起来这事,”
沉Y了一会儿,他看着她,严肃了起来,“连月,你家里的NN是不是还在?”
“什么?”处长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连月心里一凛,微微睁大了眼。
“连月啊,”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喝到了茶叶,他转身又吐了一口,又回头看她,“我正说有时间就找你聊聊这事。结果你看看,你今天就回来了。那不是正好?说起来,咱们这种身份呢,总是要被人民群众监督的。那个俗话怎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连月坐在对面,看着处长的脸,还是没有说话。
“不只是办宴席。这个毕竟国法在这里。我是说,家里的老人呢,该赡养的,还是要赡养——”
“在赡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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