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邓波,陈强。这两个当年好的K子都要穿一条的人,相约一起要来S市看盛事,看升国旗。他们来的时候,还记得他这个恒哥,还专门绕了一段路来看他。
还带了特产。
他们自己订了酒店,还在楼下找了一个大排档,约他喝酒,说是不醉不归。
“大酒店就算了,”邓波电话里说,“咱哥几个,可是在雪山上铁铲煎J蛋都吃过的人,还在意这些g啥!”
穿着便服的男人跟着导航,从六年前款十万级别普通大众车上下来的时候,粉条炖大骨的味道一下子扑入了鼻腔。这片已经有些偏了,是陈旧的居民区,地窄路脏。看起来,再光鲜的城市,也总有卫生建设还没有发展到的地方。
“恒哥,恒哥!”大排档里面已经有人在拿着筷子和他招手,黝黑的脸上都是笑。
“恒哥!”另外一个发了福的,也在喊他。
男人走了过去。
“庆祝团聚!”
“好几年没见了哥!”
战友相见,格外思念。大骨和粉条都已经炖得糯糯的,蘸碟也有普通人家的味道。战友已经点了酒,就是普通的6元一瓶的啤酒。入口微苦。而男人最近刚见过的另外一波“朋友”,桌上摆出来的啤酒,都已经是288一瓶的“大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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