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又是的。视网膜抓到的那片文字。姓名，Q大，籍贯——
熟悉，又全然陌生。
“居然真的有。”拿在手里的手机微微偏了偏，她抬起视线，不敢看屏幕，声线有些不易察觉的紧绷。
以前明明没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
——他自己知道吗？就这么暴露在了视线里。
“也该有了。”
旁边男人的声音低低，又有一种很难判别的云淡风轻，“调哪里了？”
&人低下了头，点开了那页，手指一动，她滑到了他的简历，看到了最上面，又赶紧退出了页面。那一页的这些文字摆在面前，明晃晃的，好像刺中了她什么隐秘的心思。
就这么一条，不能评论，不能修改。
“Z市。”她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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