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男人闭了闭眼睛,觉得心又痛了起来。十天的离开或许可以暂时忘却什么,可是回来的时候一切又想了起来。麻木是早已经麻木,可是并不等于已经痊愈。
昨晚没有回来。可是今晚还是回来了。也许是办公室的床太小。薄被又实在是太薄。
二楼亮着白sE的灯。
车身停稳。
下车。
男人沉着脸,迈步走上了台阶。管家在旁边鞠躬问好。连月在屋里——肯定在屋里。
他以后回到了家,可是又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想见她。
“Angus呢?”他沉着声,问跟上来的管家。
“少爷在二楼的婴儿房。”身后的声音回答。
儿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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