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她,打断了她,又看了看旁边那月牙白sE的大床。这床很大,足以睡下两个人——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人”生活的痕迹,烟头衣物气息,通通都没有。窗外一片璀璨的灯火。画架旁边放着个凳子,书桌旁边也有一个。走了几步,男人却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一直住这里?”他又问,手放在了床单上,床单触感柔软,看起来质量不错。她还站在面前看着他,眼睛圆圆的。明明是夫妻,只二十天没见,却又似乎生分了起来。
二十天。
好像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就从来没有分开那么久。
他就是突然想来看看她。她发过照片,很好找,只要有心。前天晚上在家里,他抱着抢赢了还要哭的儿子,突然感觉有了一种不知道怎么描绘的感觉。或许是血脉亲情,又或许是其他什么。
他突然很想见一个人,所以就出发,去了Z市。这个感觉突如其来,却又觉得应该见见。虽然一母所出,可是又一直生分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的原因,他不必走和别人一样的流程——那人很忙,他却只等了半天,就见到了。
只是见一见。
喝喝茶。
又或许看看婴儿的照片,也不错。
从湖边出来了之后,他又觉得还是应该来见见她。看看她在那里。
他是因私废了公,工作改线上。可又万幸都是私产,又b人更自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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