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nV人不说话了。
男人也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啪啪的声音,和男人偶尔满意的哼声。
“怎么不说话了?”
再次捏到他的后脑勺的时候,男人哼了一声,却又打破了沉默,声音似乎还带了笑,“连月你什么时候去支过教?是那时去看大哥的时候吧?”nV人的手在他后脑勺捏着,他又哼了一声,“地震那回?”
“嗯。”身后声音低低的。
“都多久了——有多远?”他又问,声音平静,又带着坦然,“说起来,这么多年连月你还没和我说过那回的事,”他顿了顿,“还能说不?”
房间沉默了几秒。
似乎有人叹气。
“有什么不能说?下了飞机还要坐大巴,坐了大巴还要坐中巴,坐了中巴换小巴。”nV人的手指按过了后脑勺,又按住了他的肩膀,又说了一次,“念念你没坐过小巴,不知道里面都是啥人——那些村民啊,沿路上下车,过道上都是J鸭,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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