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下,这回终于关紧了。
“轰!”
哗啦一声惊雷,第一滴雨已经打落在了窗棱上,噼里哗啦。浴室的水声已经被雨声掩盖,雨落芭蕉的声音里,依稀有浴室里人的嚎叫隐隐约约,“当我的手拿起了钢枪,强军号角——”
这是一本军旅札记。
标语,军装,黑板,不锈钢盆,还有几只黑猪白羊。很多照片,很多陌生的脸。这房子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卧室里还没有书柜;后面有了书柜,再后来,书柜也渐渐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伙已经把他的家伙事都搬来了。
年轻的喻恒。
挺白。
再回想当年的第一面,恍若隔世。翻了几页,手机的铃声响起,盖过了浴室嚎着的歌声。
是儿子。
爸爸已经出去谈生意了,大儿子带着小儿子拨弄着手机,连月和两个孩子亲亲热热的说了话,直到他们被秘书喊走了。电话挂断的时候,十分钟已经到了,男人Sh着头发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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