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故居,当时在农机站的时候他待过十几年。他老家倒是不在Z市,不过也回不去了,不好叨扰那边的人。”
原来如此。
&人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外面的雨噼里哗啦,落在了玻璃上,都被雨刮挂成了一条线,又刮下去了。
“到时候周伟送你回来,”男人握着方向盘,突然又说,“我拜访完刘伯伯,晚上还要回S市——”
“哦。”她挪了挪脚,伸手拿起那束菊花轻嗅。就是一GU菊花的味道,药味。
“行吧。”她说。
没人说话了。
哗啦哗啦。
风声,雨声。混着菊花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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