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贺戍说。

        不打算抠字眼,更没想过解释那劳什子原因,既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就是自讨没趣。

        “一整天去哪儿溜达了?”

        他走的很快,苏融有些跟不上。

        “向李大妈学做腌菜。”她认真答道。

        他有一瞬间的语塞。

        “就没想过找我?”

        “去世的……是你的叔公,他们也不待见我。和你在一块儿,不自在。”她瘪着嘴,用脚都能看出来二位叔和婶的态度。

        唯一待见她的除了李大妈,就是拴在一楼柱子下的那条近百来斤的黑狗招财,见她第一面没有发脾气乱吠反而友好的摇尾巴,听李大妈说招财鲜少对陌生人表露温顺,它似乎很喜欢她,这一度令她受宠若惊。

        而他呢,到哪儿都有人围着,酒桌坐最好的新屋包厢,房间住农村豪横vip房。她作为一个身无大款的边缘人,旁的不能再旁的客,自是要远远的待着。

        “明天早上结束葬礼,中午我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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