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庄胜的脚步声传来,卞一檀叫住他,要他把曲乡那题的填答念一遍。

        「我找找。」庄胜翻找一阵,拿起被压在其他卷下的那张纸,食指划下来,停在那题的题号前,清清嗓道:「我觉得不重要。没倒是梦,倒下了是另一场梦,不都是男主角渴望的吗?那颗镜头如果能延续,观众会看见陀螺缓缓浮空,好b水黾生在现实,人也觉得虚幻。」语落,放下纸,转目就看到卞一檀起身。

        「去哪啊?」

        「书房,不送你了。」

        「我今晚睡你这。」

        卞一檀摆摆手,意思是自便。

        庄胜笑了声,「明天一起去学校啊!」

        卞一檀握上楼梯扶手,应了好,下楼去书房了。

        没倒是梦,倒了也是梦。卞一檀感受着扶手细腻的木质纹理,於心默念。所以说啊,瞎了是梦,没瞎更是另一场梦??

        不都是我想要的吗?

        前者是梦中梦,後者是清醒梦;之所以我要後者,不过只因它横亘开我和前者的距离。那麽我便不常怀念起那段昔日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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