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乡後来想过,也许不该对第一次当面谈话的人说那些,可是孟徵的角sE定位在她这有些许不同,因为中间横着李果的心意、外公的伤势,以及那辆车尾灯碎了的老机车。

        那台机车跟着外公十多年了。

        车行和她报一千五,说是排气管也出了点问题,必须得修。

        「到底怎麽弄的啊,撞的不轻吧?」车行老板看了眼苏茗桦,但话是对曲乡问的。他和曲乡的母亲是老旧识,稍早也是他亲自到曲乡家的地下室检查并将车骑来,还让她把苏茗桦也叫上。

        「小车祸。」曲乡说,「几天能修好?」

        老板望了圈店内外,「三天吧,有几台车排在前面。」

        苏茗桦点了个头,对曲乡说:「周五我再来拿。」

        「我和您一起。」曲乡边回边翻出钱包,苏茗桦按住她肩膀,她知道这意味什麽,站前一步,抢先苏茗桦把钱付了。

        她给了两张蓝sE千元钞,老板看她一眼,进去找钱。

        苏茗桦将钱包收上。

        「叔叔,你为我做很多了。」曲乡忽然出声。街道喧闹,绿灯一亮,两边机车疾催油门,汽车一辆辆开过,行人穿流如梭。机车行位在一个需待转的大路口边,逢尖峰时刻,就是嘈杂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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