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一檀感觉到她说完话就走了。并非是脚步声让他这麽想,仅是一种感受,当人离开自己身边时造成的空虚。

        回忆起法罗群岛,许多妄求就纷至沓来。

        风开始有了形状,景sE变成物件,这样才能与触觉相容。

        曲乡问:「药箱放在哪里?」

        还有方才的相处,没有形T,缺乏sE调,只是冷漠地集齐所有元素:光、流水声、他模糊的记忆中与他腰际等高的窗框??一个叫曲乡的nV孩。然後对他说,就用这些去描绘吧,它会成为你想要的样子。

        殊不知这样最残忍。

        「是在房间吗?」曲乡又问。

        卞一檀不止一次与绝望对峙,他没有输过,也从未赢。和煦的光懒洋洋地在他颈项上小憩,或许人也该是慵懒的,然而此时此刻,这样的温度就足使他分心,输了这场鏖战。

        他已经坚持了那麽久。

        怎麽可以。

        卞一檀微微仰起脸,向着光来时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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