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较苏茗桦高,过去做律师的,尽管外相老去,肃正的气息仍在。

        曲乡对爷爷的所知仅限於此。

        而眼前他整个人带给她的感觉,也与过往无二——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苏先生,我来为你们带位。」一位服务生上前,向苏广鹏道,「请往这边走,你们的包厢在最里面。」

        「你俩走前面。」苏广鹏对曲乡之外的二人说,等人都迈步了,他今夜第一次正视曲乡,微低首问,「学校生活都好吗?」

        曲乡一时间忘记要回答。

        她记起的是那年夏天,母亲走了,出现在她身边的人里面并没有爷爷。

        他当然知道她母亲出意外去世了。

        血缘牵起的关系仍旧这麽不明不白,她应该冥思苦想,该以什麽态度和表情来面对他、看待今天的晚饭。

        可是她什麽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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