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他们家不是这种程度而已。要打b方的话,头子他们家就是一本用古文字写下来的经书,但已经没有人会说那种语言了。」
郁砚耸耸肩。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头子他们家的那本,连念都念不出来。」
「……这样啊。」
连念都念不出来,到底是多复杂的状况呢?
我根本无从得知。
「这个b喻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当然。」
「我就知道。」
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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