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nV朋友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同居,而且还是夫妻关系——一般都会很在意吧?」
我放下吐司,喝了一口咖啡,将嘴里的所有东西一起咽下。
「你看起来……不像是GAY耶……?」
在问什麽啊我。
「嗯,不是。」
「那怎麽有办法……?」
我没有说完,但头子显然已经听懂我话中既无礼又冒犯的涵义——若是头子对郁砚强要,郁砚应该是无力抵抗的。
说了这句话,就算头子生气、直接翻脸把我赶出去,我也不能有怨言吧。
但是,头子的反应相当平静——
「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跟是男是nV、喜欢男人喜欢nV人这些都没有关系。」
淡然地,说出了理所当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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