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度过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仅次於幼小无知的日子里,懵懂间明白自己失恋的那一晚。

        结论就是,头子把人送进了医院。

        对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那样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状态,一时半刻也没办法从医院里出来了。

        一时半刻无法出来的这一点,头子也一样。

        不晓得是周边住户还是大楼管理员报警的缘故,在我急急忙忙打算阻止头子的时候,警笛声就已经响起。幸好因为这样,才没有让头子铸成大错。回想起当时的情境,杀红眼的头子宛如凶神恶煞,跟戏剧里的山贼相b,着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我的联络下,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郁砚立刻中断研修行程,连忙赶回来。等到我们会合,警方的调查也告一段落之後,已经是深夜了。

        我蹲坐在派出所外,将脸埋在双膝之间。

        不久,从室内走出来的郁砚凑到我身边,m0了m0我的脑袋。

        「真会给人添麻烦啊,我家老公。」

        「……不对。都是我的错。」

        「你没事就好。」

        我抬起头问:「头子他……会怎麽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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