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哪一瞬间像现在一样因为自己受伤而感到欢欣鼓舞,于是回复:“没事,已经处理好了。”

        妻很快回复了:“那就好。”

        又一条消息发过来:“东西我收拾好了,离婚的事,我想好了。”

        骆yAn顿时全身冰凉,他又给妻拨了一个电话,这次对方接了。

        “老婆,”骆yAn说着,“老婆,我、、”“我、我想你。”

        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似乎跟两人的聊天主题牛头不对马嘴。

        那头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虽然语气很冷,但骆yAn敏锐地听出来妻在哭,他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骆yAn,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当初走出那一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还是说你以为只要你认了错,我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可以骗过自己?”

        “我知道没有你的同意,这所谓的军婚我离不了,但我告诉你,你想拖着,随便你,我不会再踏入你家一步,你觉得这名存实亡的婚姻,有意思么?”

        骆yAn再次踏入家属房的时候,不敢相信这个冷冰冰的屋子就是他和妻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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