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余敏连忙坐起身,抓过蒋承泽手臂,去看他的伤势。
流浪猫见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哈着气后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一溜烟便窜不见了。
余敏远远地看到它脏兮兮的模样,眉头不由紧皱:“它爪子好锋利;你这个得包扎一下,还要打疫苗才行。”
“我陪你去医院。”她起身。
“没事,一点抓伤而已,疫苗24小时内都可以打。”蒋承泽却只是收回手,“还是先找你的东西吧。”
余敏有口难言,张嘴半晌,只吐出一句:“好。”
有人说对一个人动心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有人说心动却从来不是瞬间而已,所有的沦陷都有迹可循的。
余敏不知道该赞同哪种说法。
记忆是一种可以被后期情绪所篡改的东西,并不百分百牢靠。
要问她是在那一刻,或者更早对蒋承泽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余敏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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