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地伸手m0向腹部——
打着点滴的手牵动着点滴绳,带起瓶子一阵晃动,轻微的动静中,趴在病床边的人直起身来:“醒了?感觉还好吗?”
“要不要喝点水?”他又问,起身就要去倒水。
余敏拉住他的手,虚弱地开口:“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床边高大的身躯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她,嘴唇几次张开,又合上,颤抖着始终没能抖出一个字。
窗外隐约的光线,照出他锐利的下颌线和锋利的颧骨,在他低垂的眉眼间投下一片浓影。
从前商场上,面对再强大的对手挑衅,再无理的GU东的责难都能淡定应对的蒋承泽,如今却仿佛经历着千万万难一般。
他脚步往前,又退后两步。
最终在余敏病床前蹲下身,紧紧握着她的手。
良久,好像,从用砂石磨砺出一般的沙哑嗓音开口道:“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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