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余敏的脸,与她的鼻尖轻触,又退开些许,颤颤微微地抵在一起,交错着滑过她的鼻梁、脸颊、下巴……
就要吻上她的唇,她忽然抬眼:“你大概忘了,我刚做完手术。”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像带着雪光的刀刃——
从前他们疏于温存,亲密的接触都是前戏;她的指控,像一把刀,利落又JiNg准,直直切向他脆弱的痛觉神经。
他只是想抱抱她。
苍白的辩解咽不下,吐不出,回流在x腔里萃聚浓郁的苦楚和愧疚——
蒋承泽无力抱着余敏,最终在余敏“我累了”的逐客令下,缓缓松手。
任何一对夫妇都有吵架的时候,但总会和好如初。
蒋承泽和余敏第一次起争执,却酝酿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蒋承泽挫败地离开卧室,走向书房,希望可以在余敏提到信件里,找到些许改善两人关系的转机——
那日余敏余敏住院后,书房里的东西随即便被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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