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能原谅我,是我侥幸,若不能,是我罪有应得。”
是他咎由自取,他理应在失去与得到之间酸楚、不甘;挣扎、沉沦。
蒋承泽保持着半蹲姿势,就这么抓回余敏的脚,骨骼分明地手指捏着鞋带,缓缓地达成一个工整的结。
夕yAn的投影恰到好处地g勒出蒋承泽雕塑般的轮廓。
棱角分明的脸孔、高耸宽阔的额头、英挺的鼻梁……就是那样凌厉的眉眼,在从前不知多少个深夜,看着她,一次次将她送上0。
如今又收起了一贯的锋芒,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世界上唯一重要的存在。
余敏怔愣,一瞬间失了言语。
只是像被烫了一般,跳起身,慌忙地循着来路离开。
回去的路上,余敏走得飞快。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面面相觑,蒋承泽没再随意开口——只能隔着一段距离紧跟其后。
年近半百的树木安静地伫立行道路边,无人留心的树下有情侣手牵手,在h昏日落的投影下肆无忌惮地拥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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