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的飞机,余敏拒绝了宗思翰送她的提议,自己乘出租车前往机场。
老家的县城,飞机不能直达,需要转乘大巴。一番折腾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两点。
厨房传来“滋滋”的煎炸声,熏鱼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余敏一抬头就看到厨房里忙活的母亲的背影。
主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想来是父亲在午休。
余敏轻声合上防盗门,把行李放回卧室,这才换了件外套进到厨房:“妈,忙什么呢?”
“炸点鱼。”砧板前的余妈妈停下来,“一会儿我再把汤炖上,今晚咱们在自己家里吃。”
“你爸现在忌口的东西越来越多,酒也不能喝,去你伯伯那儿和一大桌子人耗在一起也没意思,今年我们自己在家过年,图个清静。”
余敏的爷爷NN生前和余敏大伯一起也住在县城里。以往的除夕夜,叔叔伯伯们回来后都齐聚大伯家,在大伯家吃年夜饭便成了传统。
后来爷爷NN相继走了,除夕夜大家仍旧习惯在大伯家过年,图的一个热闹。
父亲这两年要忌口不假——但年夜饭这么大桌子菜,总归有照顾他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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