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夜里仍有些凉,她开一盏灯静静地等候蒸汽升腾。
壶身发出嗡鸣,蒋承泽凝视着厨房里的背影,许多想问的问题到喉头,又咽下去了。
这样的夜晚太美好。
相对辗转不眠的夜,能和她安静的共处一室,简直像美梦。
屋里拖鞋、牙刷怎么还是一只?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呢,为什么连生日都不出现?
那些煞风景的疑问一下子变得不在重要。
他安静的凝视着——
凝视着在从前习以为常,现在却只能出现于梦中的画面。
直到翻滚的热气切断水壶电源,余敏端起杯子把开水倒进去,重新递给他。
“酸一点其实更解酒。”蒋承泽接过她递回来的杯子,寡淡的味道少了刚才的柠檬味,也少刚才的刺激,提醒他这一切不是做梦。
余敏喝了一口,似乎还有不满,但没再折腾,只拨了拨因水汽沾染而垂落下来的鬓发:“但蛋糕太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