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在徐璟川和学校去三天两夜的校外教学的时候。

        虽然不是严重的大病,但是头昏脑胀,力气彷佛被cH0U乾了。我昏昏沈沈地窝在棉被里,一边等待徐璟川打过来,一边翻看他今天发过来的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他和他某任教班级的合照。他站在照片的最右侧,身着他最常穿的浅蓝sE衬衫、戴着他的招牌黑框眼镜,配上唇边浅浅上扬的弧,平凡得让人心动。

        他站姿挺拔,双手习惯X背在身後,而几个调皮的同学围着他对他做鬼脸,是非常可Ai美好的画面。

        无论身在何处、周围是什麽样的布景,他总是这麽沈稳儒雅,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能跟他过一辈子的人是我,真是万幸。

        上一秒还在想他,下一秒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听得见吗。」属於男人的低沉嗓音传来,听起来他已经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了。

        「听得见。」我躲进棉被里,「那你听得见我吗。」

        「嗯。」他一愣,「你在哪?」

        我嘿嘿一笑,「棉被里。」

        他低低地笑了,心里有某种N油般甜蜜的情绪在融化。我闭上眼睛,脑海刻画着他眼角现在是如何眯起来,嘴角的笑意是多麽温柔。他肯定现在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背在身後。

        「今天好玩吗?应该很热吧,我忘记你们第一天就去游乐园了,你应该先穿格纹棉的那一件,衬衫明天。你今天一定差点被热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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