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见她夸赞自己,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低首啄了几回她的肩头后,m0着y物再次T0Ng进进她的YINxuE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nV人轻咽一声,像被热水烫了手,忍不住缩了缩,等到整根尽数没入,这才再次舒展开。R0uXuE被它夸张地推开,也一同推开了她的身子,要她不得不架起上面那条腿,把身子敞开来。

        好Y1NgdAng。倘若有人此刻闯进来,一眼便能看见她大张大合的洞x,沾满Sh腻,正贪婪地、自如地吐纳着过人的巨物。

        nV人的右腿竖在半空中来回摇晃,辅佐以动荡不安的帐子。她一只手被他拽了去,要她的柔nEnG的r0U瓣如实贴于他的会Y处。可到底还是太深了,久了叫她苦不堪言,于是另一只手撑在榻上,五指SiSi扒住床檐,轻叫道,“殿下,要把我弄坏了。”

        岑开霁正捣得欢,能感觉到nV人内里一b0b0泛lAn成灾的cHa0意,猜到这是她不胜欢情的托词,便自顾自地往上顶弄她,更是觉得她夹得不够紧,g脆改抱住她的膝盖窝,要她并拢双腿与身前,任他c弄。

        这一改变,要她能清楚感知到少年进退的一举一动,甚至偶尔力气大些,还能蹭着石榴籽,叫她禁不住连连Y叫,“我不成……要出水了……啊……你别这样……”

        她说不,便是要。太子抱着她,猛cH0U几十下,nV人也不知从那一刻起,不动了,动不了,侧过脑袋将脸埋在枕席里。

        “嘶——”一道绵长的水声响起,从她全无遮挡的sIChu喷涌而出,力道之大,有不少飞溅于床帘上,叫人羞于面对。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ga0cHa0应运而至,她感觉心口缺了好大一块那般,不知满足,要男人狠心c弄才行,遂道,“还差半分力道……”

        说不得,一说便够了,三两下把她推上顶峰。行云反手轻抓住少年的腰身,不是推也不往里拉,就这么虚放在他的皮r0U上,而后笑了几声。不是之前那种不堪刺激的叫,是像被人挠了心窝时发出来的笑声,一会儿“呵”一会儿“哈”,听了就知道她正高兴着呢。

        岑开霁看着母亲不胜q1NgyU的身子,在日光下披上了日渐泛红的外衣,嘴里的词句不成言语:有时会嘟囔,说吃不住那么深,还要一门心思往里钻;有时会哀求,连同苦楚的SHeNY1N一起,告诉他太急太快了她的身子快失去控制;但更多时候,她就躺在那里懒懒的,轻轻的笑,多半这时候身子已经完全sU了,只剩下两只小脚还在空中摇摆,那十个趾头,缩紧又松开,正如她的xr0U,紧绷到某一个时刻便再不能经受这种快速的ch0UcHa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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