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铁链套在你的脖子上,紧紧压迫喉结,他拖拽着你回到原先的水泥房,将套着你脖子的铁链栓在铁栏杆上,然后离开了。

        你心如擂鼓等待,他回来时已然换了正装,黑色衬衫西装裤皮鞋,拿着白色狗骨头和皮鞭慢条斯理的走近,狗骨头凑近你的嘴巴,冷声,“叼着。”

        你仰起头张嘴去够骨头,他的手却不断往上,吹着逗狗的哨声,你窘迫的红了脸,不得不起身跪着去接,将骨头咬在嘴里,狗骨头太大了,你的哈喇子止不住的流,滴落在奶子上。

        他将鞭子浸泡在风油精里,抽出来时风油精淅沥往下流。

        他居高临下站着,黑压压的影子压迫着你,“骚狗这么不听话,要我鞭策你吗?”

        他将鞭子箍成圈用力摁进你的淫穴,“要不要鞭策?嗯?”你哆嗦着摇头,他提高音调,“不要?”

        他狠狠将粗皮鞭陷入你的穴肉,凸起的粗颗粒物刮蹭肉壁,生疼,“要不要?”

        他起身,“自己把你那骚糟肉扒开!”

        你躺着岔开腿手指扒开阴唇,叼着狗骨头流着口水,不安的等待着。

        他似乎并不着急,皮鞭羽毛般轻轻挠着你的阴蒂,带起透明的淫水蹭在你的肚子上,你渴望的扭动身子,小穴一阵瘙痒。

        他轻笑,“屁股扭什么?怎么,骚狗很期待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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