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双尘天sE微亮时才离开,走时身上的深sE衣服皱成一片不说还带着不知名的YeT痕迹,但他整个人可谓是踔厉风发,仿佛餍足的凶兽,那双一贯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不少。

        昨夜常宁偏殿的声音响了一宿,从一开始的高声哭Y到后面低音哀泣,只是热水都送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殿中声音都没了只偶尔响起几声可怜的呜咽时常双尘才唤人上了浴桶。

        平适整夜都被人压着跪在殿外,里面的声音响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心也跟着疼了多久,他也曾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都是反制住双臂压住身子跪伏在地面,直到粗糙的地面将脸磨破了皮磨出了血,反抗的力气也用尽,那些人才松开他,任由他如同Si狗一般趴在地上。

        早时常双尘走时才正眼瞧上地上趴着得平适一眼,哪怕没人压着他了,平适也还是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如同失了心的木人只剩一具躯壳,压抑极了。

        “近日g0ng里都盯着飞羽殿,文子洛也不敢再往这边来了,如果你家主子缺什么,便拿着这令牌来尚g0ng局寻我。”

        通T黝黑的令牌被随意一丢,砸到平适过于瘦削的脊背后又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平适依旧一动不动低埋着头,但仔细看便能看见他颤抖捏紧的拳头,常双尘不屑地笑了笑又道。

        “照顾好你家主子,可别守着那不值钱的脸面活着了,在这g0ng中有了靠山多好,省得每日担惊受怕……看着怪让人心疼。”

        常双尘说得漫不经心,临走前还特意往紧闭的殿门瞧上一眼,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平适听还是说给你听得。

        燃着栀子熏香的殿内,是掩不住的ymI味道,你躺在榻上早已哭红了眼,全身酸痛不说,下身更是涨得可怕。

        今早常双尘离开时,又在你身子里弄了一次,事后他也不将那些东西弄出,还将昨晚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丝帕又塞了进去,就像是为了故意堵住那些东西,而你早无了力气,只能低低哭着,任由自己的肚子如昨晚般再次涨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平适抬着热水进来时,便见你埋在被褥间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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