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歪坐在地上,并没有立刻起身,面上一直是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得反而觉得是你将他欺负了去。

        “贵人都能怜惜其他人,为何……就不能怜惜下我呢?”拖出的话音哀丽动容,那人一双漆黑眼眸望你,g净透彻好似未经雕琢的美玉,“为何其他人皆可,我就不可?”

        你抿着唇,已经退至塌边。

        “贵人就不能当今晚是一场梦吗?”那人自顾说着话,缓缓站起身以一种柔弱的姿态向你b近。

        衣摆在随着走动荡出涟漪,几次呼x1间那人已经站在你面前,话音楚楚,但却莫名迫人。

        你呼x1一紧,手指已经触到榻沿。

        浅sE床帐晃动,那人又迫近了一分,眸底佯装的可怜都淡了些,可声音依旧凄怜,如话本中痴男的喃语。

        “贵人就真得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你瞳孔瞪大,只因那人身形一动就如歪倒的树枝向你倾倒。

        便是这人看着再怎么柔弱,也是一个十足的男子,真要压在你身上恐怕挣脱都挣脱不了。

        你膝盖一弯,手里扯着帘帐倒在榻上,后又顺着力道往边上一滚,才堪堪躲过那人扑过来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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