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子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内径狭小,使她无时无刻不处在轻微窒息的状态。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x1,即使在身0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口塞也许是她身上最“温和”的刑具了,口塞和下T的贞C带并没有被焊Si,地牢的主人想j1Any1N她时就会取下,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真可怜啊。”

        我轻声叹道。

        我轻轻触碰了下的她的,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起来,xia0x重重收缩了几下,一大滩ysHUi从锁着的贞C带中溢出。

        她的rT0u天生内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露出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注S了许多次媚药,最开始被开发的那段时间,她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挣扎让两人吃了多少苦。

        长久的调教后,那两点殷红被迫一直挺立,而代价就是远超于常人的敏感。如果不是被限制着,恐怕捏一下就会0吧。

        “唔咿——嗯啊啊——!!”

        她的细小动作牵扯着另一位少nV也大声y叫起来,两人在空中慢慢旋转,GU间的y具愈加激烈地苛责起她们敏感的R0Ub1,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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