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狰狞又深可见骨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手感略有凹凸,浅浅褐sE的疤痕。

        那是双本来很好看的手,纤长却不瘦弱,骨节恰到好处地分明,肤sE白皙细nEnG。它拥抱过她,同样也曾抚m0着她的发顶,也曾小心又疼惜地蹭去她的泪水,也曾被她如同虔诚教徒般俯身亲吻。

        掌心里也曾包裹着她小小的手,给她安全感和温暖。

        任明之动了动,并不费力地就将手从妹妹掌心里cH0U了出来。她知道总归瞒不住,便也不做徒劳无功的掩饰,只用平和的、叹息般的语调叫了声妹妹的名字。

        “清舞……”

        nV孩身T猛的颤动了一下,怔愣的神sE有所变化,像是被这声轻轻的呼唤戳中心口,眼里流露出痛意。

        “没事的,都过去了。”nV人继续柔声安慰,手悄悄从身侧背到后面去,她微仰着头,注视面前坐在腿上发着抖的人。

        “我……”从唇缝中挤出的话语带着泣音,任清舞才发现自己已然哽咽,她别开脸,用手背狠狠蹭了下,将眼睑蹭得一片通红。

        “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

        说着蹩脚到极致的借口,任清舞完全是落荒而逃。

        任明之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又一次从内心深处生出了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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