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任明之只喊了一声妹妹的名字,语气虽然平和,但不赞同的意味很明显。

        任清舞哼唧两下表示不满,侧脸将耳朵贴近姐姐的x口,手下却不再动作。耳中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一开始还保持着冷静的节奏,很快便迟钝的意识到什么,乱了步调。

        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催眠曲,任清舞不自觉贴紧这具与自己相似太多的身躯,忘记了因生病产生的不适,对b起独自熬过的那几年,她无b享受这样的温存。

        任清舞知道自己从来不是注重于生理上的q1NgyU,不是盼望R0UT交缠后短暂的ga0cHa0,她一切的yUwaNg只是眼前这个人,哪怕什么也不做——这当然是满足之后的大话。她的yUwaNg是这个人的全部。她要完全占有她,使她眼中不能再容下任何人的身影;要占据她,使她这座山峰不能被第二个人攀登;要占领她,使她的每一寸都cHa上她的旗帜。

        任清舞尚未清楚这种yUwaNg到底从何而来。那双总是牵着她的手b母亲们的更要温暖和充满Ai意,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心呵护着她长大,注视她的眼神好像永远蕴含着无限温柔……她敢说世界上很少有人可以同时拥有这些,而在这些之外她还是不满足,希望得到更多。

        现在她得到了,b想象中的感觉要更好。

        任清舞抬起脸,毫不意外的看见那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房间里的光线并不算很好,她们静静对视着,除了彼此的呼x1与心跳,什么也没有。

        一个荒谬的念头短暂划过脑海,任清舞来不及察觉那是什么,就让它溜走了。她无意识的揪了一下任明之的衣领,凑上去亲任明之的唇角,一触即分。

        这是个纯情的吻,像儿时任明之曾对她做过的那样。

        气息起伏间带来一阵痒意,任明之紧了紧搂住妹妹的手臂,听着怀中的她语带调笑问:“姐姐,为什么你的心跳又变快了?”光说不算,还用手指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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