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前,天下大灾,青州霍山盗作乱,韩家拳馆不幸被屠,唯剩两个忠心老仆带着韩山远离青州,远走他乡来到湘州,最终辗转来到长春郡。

        来到长春郡,韩山立誓报仇,奈何他天资虽然过人,但韩家拳法却只是不入流的法门,最终蹉跎好几年时光,等到获得黑刀,悟出其中刀法之后,才一飞冲天,声名鹊起。

        “说起来,貌似我已经抢了他两件东西了。”

        想到这位临渊刀韩山,陈铭喃喃自语道,一时之间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不错,不仅这把黑刀是对方的,就连眼前这枚玄玉珠,原本也是对方的东西。两者合一,才最终造就出了一位天才刀客。

        说起来,陈铭倒也不是看对方不顺眼,刻意选这一只羊狠薅,而是实在没得选了。

        长春郡说小不小,但说大却也不大。未来长春郡崛起的年纪一辈还有几人,但这几人有些出身名门,有些纯靠苦修,有些过去经历不祥,能够被陈铭轻易找到,又有机会截胡的,算来算去也就是那么几个。

        当下,陈铭摇了摇头,将那枚黑刀放下,随后将那枚玄玉珠小心收好,小心的握在手心上,摆出一个姿势。

        他看上去很放松,但同时整个身躯却又可以保持着挺拔,随着姿势摆好,在整个身躯各处,一快快区域像是被分割开来,彼此保持着对抗与拉扯,在这种对抗之中慢慢得到磨砺。

        伴随着这种磨砺,在陈铭体内,一股股的血气开始流淌,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开始不断加快,明明是在静坐,但表现得却如同在做剧烈运动一般猛烈,体内的血气狂暴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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