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前世里,她也曾对酒当歌,好不畅快,只是醉了以后就会不知饱饿地吃东西。

        有一次,要不是将军夫人将她一掌拍晕了,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肚皮吃爆了。

        这种丑,她可不要在赵况面前出。

        赵况看到曲长歌看向酒杯的炙热眼神,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些,不过下午要上工,如果喝醉了就不太好了,不然于支书也不会浅尝辄止了。

        为了转移曲长歌的视线,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所以主动问起于支书来:“于叔叔,我记得我爸曾经跟我说过,曲家的房子是曲叔叔花钱盖的,不知道有没有房契什么的?”

        于支书将筷子放了下来,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那房契应该是有的,反正队上登记的是大妞她爹的名字。”

        赵况接着说道:“如果是长歌父亲的名字,那如今曲刚一家把瓦房都占上了,而长歌却是睡在临时搭建的茅草杂屋里,这有些不公平吧!”

        曲长歌一听,愣了愣神,马上说道:“于伯伯,这是真的吗?我能要回我爹的房子吗?”

        在大兴朝,女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如果家里没有男丁,要么是过继一个承嗣的嗣子来;要么是这家的所有家产都收归到家族,由家族来决定这些家产的去处。

        于支书有些惭愧地说道:“是真的,大妞,伯伯没有想到那,让你受苦了。”

        “不,不怪伯伯,这事情是我自己没有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收回我爹的房子,让曲刚一家滚出去!”曲长歌说得斩钉截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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