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监控视频里,夏流犹如猛虎下去,只要被他碰到,就有黑衣男子倒地。

        “还真是他,又是那小子坏了我们的大事!”骜烈目含怒火,面色阴沉如水说道。

        “大哥,我们该怎么做?”

        窦阴石见骜烈怒火当头,很适时地在一旁出声问道。

        “妈的,现在这个小子就是我们的死结,我们想要绑架蒋梦琳,就要将这个死结给打开,无论使用什么手段!”

        听了窦阴石的话,骜烈盯着监控中一招干倒貂雷屠的夏流,目光变得十分阴冷,森然道。

        “是,大哥,我懂了!”窦阴石见骜烈这么说,眼里闪过一抹光芒,点头应道。

        “骜爷,这个年轻人既能单身独闯太保战堂,打伤貂堂主,如此年轻,却身手恐怖,只怕是大有来头!”

        这时,站在身旁的那个叫公孙先生,摇了一下葵扇,眉头皱了皱,在旁谨慎道,“骜爷,我们还是谨慎为妙,把这个年轻人的具体身份,才查清楚再说!”

        “公孙先生,你太胆小了,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而已,怕什么,难道就因为害怕他背后那种也许不会存在的大人物,我们就要忍气吞声下去,那大哥日后在金陵,乃至整个江南地区岂不要遭人嘲笑?”

        听了公孙先生的话,窦阴石不与苟同,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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