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直接说：“条件随便开。”
“一个是带教律师的事情。”江漓漓毫不拖泥带水，“另一个是案子的提成。”
“唐遇已经是的带教律师了。”盛景笑了笑，“这个案子提成，按合伙人律师的提成给。”
江漓漓很高兴，但十分淡定，“谢谢老大！”
沈羡宁没想到江漓漓这么果断，对着她竖起大拇指，“漓漓，看不出来啊——该主动争取的时候，还是很主动的嘛！”
“看不出来？”
江漓漓的关注点不在于自己被夸了，而是在这一点上。
“我一直觉得，是那种……不争不抢的人。不是说没用，是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没什么值得争抢的。”沈羡宁说，“不知道吧——刚进我们律所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是一个小仙女。”
江漓漓很耿直地说：“我知道啊！”
沈羡宁惊了，“我们都没说过，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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