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落细品了一下季慎之的话，碰了碰他的手臂，“你这又像是在夸颜颜、又像是在损颜颜的，是怎么回事？”
季慎之摊手，“你觉得我是在夸她，那我就是在夸她。你觉得我是在损她的话——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季慎之突如其来的幽默，有点太幽默了。
江漓漓几个人先是一阵无语，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管怎么说，林绽颜先在气势上赢了对方这一招，奏效了。至少这一顿晚餐，江漓漓几个人吃的非常愉快，并没有因为躲在暗处的韩继杨而受到什么影响。
晚餐结束后，四个人走向停车场。
叶嘉衍和季慎之走在前面，两个人低声交谈着。
季慎之权衡了一下，还是问：“你和漓漓过两天要去a市？”
“嗯。”叶嘉衍顿了顿，“你担心我们的安全？”
“有点。”季慎之的语气有些沉重，“今天这个意外，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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