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晋康的病,对他们而言,仅仅就是“别人病了”。

        叶晋康提前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安慰。

        唯独叶嘉衍没有离开,还坐在他的位置上。

        不管亲疏,叶晋康始终是他的家人。

        他看着叶晋康,“二叔,你好像真的想开了。”

        叶晋康并不否认,“说起来,我能想开,还是多亏了守炫。”

        “怎么说?”叶嘉衍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非常好奇。

        “守炫让我明白了,真正关心你的人,不管跟你关系怎么样,他也许不会说一些安慰你的话,但一定会做一些可以安慰和帮助到你的事。而并非真正关心你的人,可以绞尽脑汁说出最漂亮的、安慰人的话。”叶晋康说到这里,笑了笑,“我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一些安慰我的场面话,我真的不想浪费时间去听了。”

        叶嘉衍倒是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叶晋康才受到叶守炫的影响。

        他过了片刻才说:“二叔,守炫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你也应该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叶晋康震惊地看向叶嘉衍,对上他眸底的坚定,他点了点头,“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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