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不是不是,虽说佩瑶那个小贱人也是这次碰到的”,小女孩端着茶杯,用嘴轻轻吹着。“今天碰到了‘故人!’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伸出在竹椅上摇来摇去,晃动着。

        “切,爱说不说。别乱动,坐没坐样,看谁以后还敢娶你?”白衣女子按着小女孩晃动的脚,又给茶杯重新续上茶水。

        “嘿嘿,姐姐不怕我怕什么?”小女孩端着茶杯,用嘴小口抿着茶水。喝完把茶杯扔到桌子上,清了清喉咙,“我今天遇到的故人就是秦浩!”

        “秦浩!”白衣女子低声念着名字愣住了,紫砂壶在手中滑落。

        “姐姐,小心!”小女孩弯下腰双手接住茶壶,“哎呀!好烫!”小女孩倒腾这手把茶壶放到桌子上。

        “月月,姐姐最疼你了,小月月最乖了,说说秦浩怎么样了,变了吗?”白衣女子伸出双手,捂住小女孩烫红的小手。

        “哎呀呀,疼,”小月月龇牙咧嘴,“长高了,又瘦又白的,嗯,还是那么英俊”。说着瞅了一眼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脸色微红,小声的说着:“还有呢?”

        “嗯,以下是收费项目,”小月月眼睛里闪烁着狡黠,趴在宽大的竹椅上,用手指指后背,“看了一下午后背好酸”。

        “好的,大小姐!”白衣女子伸出玉手在小月月背上揉着。

        “薇薇姐,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和秦浩哥哥分别不,哦还有个色大叔。”小月月吃着水蜜桃嘟囔着,“秦浩哥哥和先前基本没变哦,可能身高长了点。他身高本来就很高了,也无所谓了,嗯,比我还小看着,也不知道怎么保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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