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说着,把身上的齐腰短衣脱了,只剩下一件束衣。
“有点料啊,火舞!”
马红俊毫不避讳的看着火舞。
“哼!”
火舞傲娇一声,挺了挺身板。
她现在已经知道,马红俊只是嘴上说说,眼睛占占便宜,不会乱来。
就从这几天晚上休息的时候,两人因为都是轮换着守夜,一人睡,一人守。
睡了这么多个晚上,
马红俊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这是女人一种奇怪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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