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叉捅到那只呆鸡的身上,它居然一动不动。

        约翰·保罗以为是自己的距离估算错了,又伸展了一次手臂,大力将叉子捅到了那只呆鸡的翅膀上。

        结果,那只呆鸡突然猛一振翅,仿佛绝世高手使出一式雄鸡抖羽般,顿时间气浪滚滚,将整个鸡舍吹得直接四分五裂,散了架。

        鸡舍里的小鸡们被气浪吹得七零八落,就连约翰·保罗本人也被这股气浪吹得倒翻出去,手里的钢叉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爬起身,发现自己的鸡舍已经完毁了,满地的残桓断壁,而那只奇怪的鸡却仍然留在原地,继续呆若木鸡中。

        要不怎么说这位农场主约翰·保罗也是个耿直人,这哥们的外婆是俄罗斯人,身上流淌着四分之一战斗民族的血液,所以他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这只鸡为什么这么奇怪,而是它毁了老子的鸡舍,老子要它偿命。

        气炸了的约翰·保罗一路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屋内,拿出了从他爷爷手里传下来的双筒猎·枪。

        雷鸣·顿牌双筒猎·枪,枪管擦得蹭亮,枪内用上好的枪油保养过了,虽然是柄老枪,但是威力绝对够劲。

        约翰·保罗大步冲出屋门,平端猎枪,对准地上的那只呆鸡,抬手就是一枪。

        砰!枪口硝烟散尽,那只呆鸡仍站在原地,只有一根羽毛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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