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艺微微愣着，看着清可维认真的眼神，犹豫片刻之后，最终缓缓说道：“我也不清楚。”
“半年前的攻击让无数人家破人亡，当时的异能者什么都没做到，因为那是他们不能够对抗的敌人，而虽然我的出现改变了这个僵局，但是……我每天都会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究竟算不算的上是正义。”
闻言，韩嘉艺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沉重的清可维，默默说道：“在我看来，你这是想的太多了，无论你们做的事情究竟算不算的上是正义，最起码得，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人活下去，最起码在现在这个时代，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正义。”
清可维微微一怔，脸上挂着一抹微笑，缓缓说道：“韩老师，你好像一点儿都没变。”
“你就真的确定我没变？”韩嘉艺神秘的笑着。
“长发变短发，这的确是变了，但是我说的没变，是性格。”清可维微笑着说道。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的性格没变的呢？”韩嘉艺微微惊讶着，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有流露出自己性格的嫌疑。
“因为你安慰我啊。”清可维微笑着，道：“让我想起曾经那时候的你了。”
看着清可维眼神中充满的光芒，韩嘉艺也是不禁微微一怔，然后就缓缓说道：“你感觉，你有没有变？”
“没变？”清可维挑了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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