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气氛低迷,到了家门口,秦远停下车,拨开护目镜。

        鬼使神差的,他先低头看了眼油箱。

        浓郁的黑上横陈着一抹炫目的白,温棠生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油箱上,似乎还因为疾速而后怕,无意识的微微抖动着。

        秦远说不上来这一刻他是什么情绪,只是感觉飙车后本就加快的心跳,忽然没来由的漏了一拍。

        还没等他从这种感觉里品出什么来,那双手便倏然抽离,从来没载过人的机车后尾一轻,温棠生已经下去了。

        秦远忙停好自己的爱车,看着温棠生,“喂...”

        该说什么?

        温棠生摆弄着头盔,用那双刚刚还在他摩托油箱上停留的手,摸索着解开两边的锁扣。

        他解头盔的动作笨笨的,丝毫没有自己的帅气,秦远本来是想笑的。他正要上手帮他解,却突然看到了什么,视线一顿,温棠生的校服领口怎么敞开了?

        细细一看,衬衣上的扣子都不翼而飞。

        大门突然打开,是管家听到了机车的动静,出来迎接他不打招呼就突然过来的小主人。

        秦远上手的动作也被棠生避开了,他堪称是拔一般,把自己的头从头盔里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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