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生发出无意识的哭喊声,又疼又诡异的爽感刺激着他不断地拍打江起的背,“别,别咬,疼!江起,轻点,呜啊!你属狗的吗!”

        江起忙着呢,唇舌一刻不停,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属什么。

        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如此玩弄,棠生眼前一片片白光乍现,脑子里被陌生的感觉堆积,已经无力思考,只知道推拒江起。

        连江起的手什么时候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都没发觉,直到江起微喘着松开那对乳鸽,双手用力就要撕掉他的裤子时才陡然清醒。

        “江起!你干什么!别,别撕,别撕我裤子!”

        他被吓得直往后躲,然而又能躲到哪里去,轻而易举就被撕掉了外裤,他只好呜咽着捂着内裤不断往后挪去,嘴里直喊江起。

        江起却勾着眼,对他的反应不闻不问,眼神直直盯着他如玉指节紧紧护着的地方。

        直觉告诉他,这里是更好吃的地方。

        何其变态,他赤裸着身体,溜着鸟追着人家撕衣服。

        棠生退无可退,已经到了墙角,被一把抓住,掰着大腿眼看就要撕掉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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