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处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刚才秦远仍旧没带来江起的消息。
已经这么久了，江起却还是毫无消息。
不可否认，棠生很担心，他最近夜夜做梦，全是江起死亡的噩梦。
事到如今，他也看不透自己了。
上次秦远回来，他冲动下主动亲了秦远。
从当时到现在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和秦远在一起。
他以为他会同意。
但是刚才秦远再一次向他表白的时候，他犹豫着，仍旧没有答复。
但和之前不同，这次同意秦远的吻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已经想好了答案，他想拒绝。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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